「母后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吗?」「母后明白为一个人肝肠寸断的滋味吗?」「母后知道——」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知道个屁知道,快闭嘴吧你!」这舔狗恋爱脑可愁死我了。
这下实锤了,我准备好的春宫图都没拿出来。
但吃瓜得吃全,不然我寝食难安。
这还是上辈子带来的坏习惯。
于是我还是把春宫图打开给他看,为了防止他一怒之下把画撕了,我只能亲手打开,让几个人按住他看。
皇帝刚开始见我逼着他看画还不明所以,直到发现画上的人是他后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是他没跑了。
我把画交给吉祥,吉祥又替我宝贝地收好后。
我把他绑在椅子上,屏退左右问:「你们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这怎么还让人现场直播了?」皇帝沉默。
我换位思考了下:「你想说这画是假的?」「这不可能,天底下能同时见到你和萧齐山的人屈指可数,愿意出手为你们画春宫的更是屈指可数。
」这人选可就难找了,首先得不怕死。
其次画工还不能差。
再有出身应该也不太高,毕竟体面人谁愿意干这种事啊!倒是不排除有些爱好特殊的变态。
但现在不研究变态的事。
我指了指陈煜的大腿:「你那个位置,有颗红色的小痣,不是亲近的人根本不知道。
」陈煜震怒,比看见自己的春宫图还要愤怒。
「你偷看朕?」我笑了:「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特征,还需要偷看?」「你小子是我立的,你忘了还是怎么着?」顺带提一嘴:「萧齐山那混小子腰上有块儿烫伤的疤。
」陈煜更疯了,挣扎起来:「他的身体你怎么知道?」「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就没点儿别的东西了么?他那时候被人欺负,冬天跌进火盆里,还是我给他请的太医,你说我怎么知道的!」陈煜冷静下来,看着我还有些感激:「原是如此,我替他谢谢母后。
」「你算哪根葱你替他谢谢我?」我被这个便宜儿子气得维持不了风度。
要是国破家亡了,我还怎么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