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这婚,我离定了我一脚往他下半身踹了上去,陈桂疼得直哆嗦。
一把刀就卡在他裤缝上,他立刻软到在地。
其他工作人员随即也看清楚什么事情,也不插嘴,立刻办了起来。
突然,工作人员问,“你两个孩子归谁?”陈桂突然眼珠子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阴森森看着我,“两个孩子刚出生你就不要了,你还是不是人了。
”我内心白了个眼,我确实不是人,阴间来索命的魔鬼。
我看着他,嫌恶说着,“二十块!孩子归你。
”陈桂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
“你那里来那么多钱?”我烦躁拿着刀,“到底选不选?不然,还是我们同归于尽的好吧。
”二十块,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700多,在这地方,只要省吃俭用,养活孩子不是问题了。
孩子的赡养费我会出,至于以后活成什么样子,关我什么事情。
我肯定,陈桂一定会拿这20块,毕竟,他外面欠那么多呢。
陈桂看着我的刀咽了一口唾沫,“离就离,看你没了我,还能怎么办。
”很快,两本绿色离婚证就出现在我手里。
陈桂拿着那二十块沾沾自喜,“李满满,你别得意,就你啥都没有,除了等死还能干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拿着兜里剩下的几块钱搭了个驴车就离开。
只听见陈桂在后面喊着,“你等着瞧,李满满。
”我闭上眼躺在驴车上,缓缓身体上带来的不适。
脑子过了一遍这些年的重大事件,思考着怎么才能更好的开始自己的事业之旅。
想着想着,驴车就到了家门。
屋顶简单的用茅草盖着,风一刮,门咯吱咯吱响。
我走到猪圈那里,在墙上四处摸索着,“找到了!”我从缝隙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是我这些年攒的钱。
还剩三十块。
我脑子一转,看着桌子上放着前阵子隔壁大妈给我送的卤肉。
有了,做卤肉。
我立刻跑到附近饭堂里,让大叔把剩下的猪肘子全都买给我。
刚想付钱,一个阿姨就指着我鼻孔说,“我全要了,都给我。
”我怒了,指着她怒斥,“大妈,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吗?”这个大妈怒了,瞬间插着兜开始想跟**架,“李家小妞,你一个离婚的那么嚣张干什么,你有钱吗?跟我在这哔哩吧啦,一看就是不守妇道才被人休了,晦气。
”周围的人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离过婚的,一看就不是什么东西。
”“指不定人家在外面勾三搭四,所以才被扫地出门呢。
”大妈听着周围人的话,昂首挺胸的。
我定睛一看,有点眼熟,这是刘木子她那泼妇妈妈。
我刚想开口,刘木子跑了上来。
看着我,直接跪在地上,“满满,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跟陈哥离婚的,你是不是还在因为上次我腿受伤陈哥背我回去生气啊?”我冷冷一笑,茶言茶语。
刘木子,上辈子陈桂的出轨小情人。
一个离异的女人在我坐月子每天往我家钻,我当时居然还以为她是好人来帮我照顾孩子和丈夫。
照顾了,人家都照顾到床上去了,我还把人家当好闺蜜。
突然,一碰水朝我泼来。
“你个**!”我拎着刘木子直接挡在我面前。
刘木子浑身湿淋淋的,眼神满脸不可置信。
我悄无声息一把把她推在地上,捂住嘴巴,大声喊,“阿姨,我知道你对女子一个离异的女人天天替我那前夫暖床很生气,但也没必要当街破水啊?”刘母满脸愤怒,气得脸色发白。
我看着刘木子,拉住她的手,“是我不好,不该在我怀孕他打我时反抗,不该在你们恩爱时打断你们,现在,我离婚了,你们就可以好好的了。
”我柔柔弱弱捂住眼睛,看的周围人一阵唏嘘。
“这刘家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人家怀孕勾搭人家丈夫。
”“李妞她前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家暴怀孕的人,恶心。
”一群人对着刘家两人指指点点,满眼都是嫌弃。
我看着她两吃瘪的样子,内心一阵爽快。
最后刘木子实在受不了了,对着他们怒吼,“说什么说,自己的男人管不住,关我什么事情!”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屁颠颠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狼狈的离开,呵呵一笑。
看着已经傻了的大叔,我咧开嘴笑着,“叔,剩下的肉还有一些不要的脏器都给我吧!”大叔赶紧把肉包装好递给我。
我付了钱,看着这一袋子的肉,摸了摸口袋已经鳖了一半。
叹了口气,“花钱容易赚钱难啊!”我又跑到杂货市场买了一些卤肉要用的调味料工具。
买齐了之后,我先跑回家里藏在角落里。
刚藏完,我妈气呼呼的回到了家。
看着我,又怒斥,“当初生你的时候应该把你重新塞回肚子里。
”我任由她骂着,自己拎着水浇菜去。
说呗,反正说了又不会少胳膊少肉的。
半夜,我趁他们都睡觉时,小心翼翼爬下床,开始卤肉大计。
我把肉焯了一下水,然后再把调料放进去。
煮了很久,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香味。
我捞出卤肉倒进准备好的铁盆里,密闭好。
随即我拿着小推车,天微亮,推着他跑到黑市去。
现在国家还不是特别允许交易贩卖,但过阵子,国家会下政策,我得抓紧机会。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铺了个垫子,开卖。
现在天还没亮,来的人也很少。
我定价比普通肉价贵了那么一两角。
但我相信,吃惯了咸菜总需要来点不一样的试试。
我一掀开盆,隔壁买菜的大叔直直的盯着我。
我闻着这香气,开始吆喝,“特质卤肉,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现在还能试吃呢!”这时,一个大婶跑过来问价格,吃了一口,香的忍不住感叹。
买了两斤。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
只剩最后一斤时,一道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陈哥哥,那不是你前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