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我正躺在沙发里美滋滋嗦泡面,享受我迟来的假期。
结果一个跨国电话打过来。
唯二知情的同事尖叫道:「园儿快跑!老板不见了,我查到他买了回国的机票。
」我心咯噔一下。
「又易感期了?]我在沙发上蹿起来迅速跑到门口打算来个反锁加鞋柜阻挡。
但晚了一步。
密码锁嘀嘀嘀发出声音,我那帅到惨无人道,本应该在国外谈生意的老板出现在我面前。
黑发湿漉漉滴着水,跟座山似的站在门口。
看见我后委屈巴巴过来拉衣角:[老婆。
]易感期的A仿佛是个只知道喊老婆的弱智。
老板那长手长脚窝在我沙发上显得客厅都小了。
他身上换了睡衣,还盖了我的毛毯,见我要去厨房,连忙赤脚追过来。
[老婆你去哪?]老实讲,虽然跟了老板快三年,也睡了两年多,我还是习惯不了老板的两副面孔。
我熟练地摸头,亲一口安抚道:「乖,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老板眼眶红了:「不要,我闻不到老婆的味道。
」我一个B,有信息素味道就不错了,还嫌弃淡。
最终还是拗不过易感期的老板,我纯当戴了个大型挂件。
[老婆。
你真好看。
[老婆,这是你给我做的吗?[老婆,为什么我睁开眼你不在我身边,我找遍房间都没有你。
[老婆,我这里好疼。
]老板指着他后颈的腺体跟我委屈道。
我看了眼,后颈那的皮肤发红,隆起,摸起来硬邦邦的。
可惜,我不是O。
我闻不到房间里已经铺天盖地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