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蝉做了萧铎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萧铎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萧铎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夏惊蝉浑身一僵。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蝉,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夏惊蝉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好半晌,她才缓缓从他怀里退开,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属下……遵命。顿了顿,又补上那句早就准备好的祝福:愿主上与苏**百年好合,子孙满堂。话音刚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她下意识浑身一抖,又立刻绷直了脊背。还是怕打雷?萧铎低笑着将她拉回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样可没法当一个好杀手。属下……就再怕这一回。她攥紧他的衣襟。也只有这一回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日后,本王便不能再这样安抚你了。夏惊蝉张了张嘴,窗外却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王爷,苏**突发高烧。萧铎蹙了蹙眉,立刻起身穿衣,动作利落。系腰带时,他回头看了夏惊蝉一眼:你……主上放心去看苏**吧。夏惊蝉低着头,属下没事。他没有犹豫,转身离去。雷声轰鸣,夏惊蝉蜷缩在床上,透过窗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情景。那年的雪特别大,冻死不少人,包括她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她蜷缩在萧王府后巷,快要冻死时,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这么小的乞儿?少年萧铎皱眉看着她,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他教她习武,教她认字,教她杀人。那年冬天的雪太冷了,可唯有他的手,是最暖的。所以他要她变成什么样,她都会努力做到。她怕血,却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她怕雷,却能在暴雨中面不改色地取人性命。她暗恋他多年,却从不敢表露。只因他是高高在上的萧王,心里装着丞相府的千金苏清澜。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推开暗卫房的门,突然吻住她。不愿意?他抵着她的额头问。她没说话,只因如此近的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身子早已紧绷得说不出话。今日陪清澜逛花灯节,情难自抑吻了她。他低声解释,可她身娇体弱,竟晕了过去。我同她的婚约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习。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阿蝉,你最合适,你可愿意?夏惊蝉知道他爱苏清澜,却没想到爱到这种地步。他是京中无数女子向往之人,如此天潢贵胄,竟要为心上人专门学习房中之术,只为给她最好的体验。属下这条命……从被主上捡回来后,就是主上的了。她闭上眼,开始解衣带。那一晚很疼,却很销魂。从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书房、马车、甚至她刚杀完人的现场,他都曾将她按在身下索取。如今他要大婚了。以这一年的荒唐,苏清澜必定容不下她。好在三日前,她收到了飞鸽传书——江湖上的听雨阁说,可能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既然他不再需要她,她也该离开了。第二日,她便穿上衣服,去了暗卫营。表达来意后,头领震惊地看向她。你说什么?你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