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拜金室友林菲菲就对我发起了攻势。她嘲笑我衣着朴素，
劝我找个有钱人才是出路，却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那个奢侈品牌，正是我家的产业。
为了我父亲那套「体验平民生活」的无聊计划，我选择了沉默。但出乎意料的是，
她的行为愈发过分。在食堂，她联合男友炫耀昂贵的套餐，并用施舍的姿态，
公开羞辱我的贫穷。在联谊会上，她恶意构陷我被人包养，试图让我身败名裂。
她甚至为了一个校内竞赛名额，联合其他人恶意诬陷我学术不端，
并**地想要窃取我的劳动成果。我终于不再忍耐，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既然你这么喜欢用钱来衡量一切，那我就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01我刚把最后一件行李放好，宿舍门就被人用一种蛮横的力道推开。林菲菲，我的室友，
踩着高跟鞋，像女王巡视领地一般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上停留了三秒，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啧，
现在的特困生真是越来越多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
却刚好能让整个宿舍的人听清。我没理她，自顾自地用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书桌。
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她得寸进尺的勇气。她将一个闪着LOGO的包包砸在她的桌上，
然后径直走到我的位置前，皱着眉，指着我刚刚挂在床边栏杆上的洗脸毛巾。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纯棉毛巾，干净，但看得出用了有些时日。「喂，这是你的？」她问，
语气里满是嫌恶。我抬起头：「是我的，怎么了？」「怎么了？」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尖锐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我说顾灵，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女生的样子？这种破烂玩意儿你也敢往外挂？看着就脏！
一股廉价的霉味儿，熏到我的C家包包怎么办？我这包五万八，熏坏了你赔得起吗？」说完，
不等我反应，她伸出两根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像夹着什么污染物一样，
一把将我的毛巾扯了下来。然后，她走到宿舍中央的垃圾桶旁，手一松。我的毛巾，
就这样落进了垃圾桶里。「好了，」她拍了拍手，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施舍般的笑容，
「顾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这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穷不是你的错，
但又穷又不讲究，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她一步步逼近我，
趾高气昂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我告诉你，教养和品位，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不是你考个高分就能有的。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哪有一点大学生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工地上来的。」她身边的跟班王萌立刻附和：「就是啊顾灵，
菲菲可是好心教你，别人想学还没这个机会呢！」林菲菲对王萌的吹捧很是受用，
她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扬得更高了，
继续用她那套扭曲的逻辑对我进行精神碾压：「听我一句劝，收起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女人的脸和身体，就是最大的资本。你长得不差，就别浪费了。与其抱着书本做白日梦，
不如学学我，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你看，我这条毛巾，都比你全身的行头加起来贵。
这就是差距，你懂吗？」整个宿舍死一般寂静，另外两个室友连呼吸都放轻了，
生怕引火烧身。我慢慢地站起身，目光从垃圾桶里的毛巾，
移到了她那张因傲慢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我父亲为了锻炼我，让我隐瞒身份，体验生活，
可没让我来接受这种垃圾的价值观洗脑。见我眼神冰冷地盯着她，林菲菲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更加得意，她以为我的沉默是屈服。「怎么？不服气？一条破毛巾而已，
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吧？说吧，多少钱买的，我赔你十倍！就当是……我这个做室友的，
给你上的第一堂社会课了。」她说着，竟真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轻蔑地弹了弹，准备扔到我脸上。这一刻，我心底的怒火反而平息，
转为一种冰冷的、看死人般的平静。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过去，当着她的面，
将垃圾桶里的毛巾捡起来，扔进了自己的一个塑料袋里。我的「顺从」，
让林菲菲感觉自己大获全胜。她轻蔑地冷哼一声，将那一百块钱收了回去，
仿佛赏赐给我都是一种浪费。她拉着王萌向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补上最后一击。
「中午我男朋友请我去‘雅苑’餐厅吃饭，那可是学校里最贵的餐厅，一份情侣套餐八百八！
顾灵，要不要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开开眼界啊？毕竟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进去吧！」
她那充满优越感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宿舍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慢慢地，
笑了。很好。林菲菲，你成功地让我记住了你。02中午，
我准时出现在学校最大的公共食堂。我特意挑了一个靠近入口的位置坐下，
安静地吃着盘子里十块钱一份的套餐。果然，没过多久，
林菲菲就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我，
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嘴角立刻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
拉着她男朋友李浩径直朝我这边走来。「哟，顾灵，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她故作惊讶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同学都听见，「我还以为你这种人，
为了省钱，午饭都会躲在宿舍啃馒头呢。」我抬起眼皮，没说话，继续吃饭。我的平静，
在她看来就是麻木和自卑。李浩为了在女友面前表现，
直接将手中一个印着高档甜品LOGO的打包袋重重地放在我旁边的空位上，
一脸傲慢地说：「菲菲，别跟她废话了，我们去二楼‘雅苑’。我专门让主厨做的情侣套餐，
八百八一份，可不是这种地方的猪食能比的。」「哎呀，你小点声啦，」林菲菲嘴上嗔怪着，
脸上却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她转头看向我，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同情」，「顾灵，
你别介意啊，李浩他说话就是这么直。主要是想让你明白，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你看，
我们一顿饭的钱，就够你吃小半年的食堂了。」她一唱一和，完美地扮演着「上等人」
的角色，而我，就是那个用来衬托他们高贵身份的、可怜的背景板。
周围同学的目光开始变得微妙，同情、看戏、鄙夷，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朝我压来。
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对我的公开处刑。我看着他们，终于放下了筷子。我没有动怒，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下，
给我的特助陈青发了条信息。【让A大食堂搞个活动，就现在。】信息发出的瞬间，
我就将手机倒扣在桌上，重新拿起了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林菲菲见我毫无反应，
只当我是被羞辱到彻底没了脾气，正觉得无趣，准备挽着李浩上楼去享受他们昂贵的午餐。
就在这时——食堂的广播系统突然响起，不再是往常的校园音乐，
而是一个中年男人恭敬而激动的声音：「紧急通知！紧急通知！为热烈庆祝我校光辉校庆，
并感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顾姓校友对母校的慷慨捐赠，食堂管理处决定，自即刻起，
举办为期一周的‘校庆狂欢’活动！」声音顿了顿，似乎是为了酝酿更重磅的消息。
「活动期间，本校所有食堂，包括二楼‘雅苑’餐厅在内，所有师生，所有餐品，一律免费！
！」「一律免费！！」「一律免费！！」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每一个字都通过广播，
清晰地传遍了食堂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食堂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尖叫！无数学生激动地冲向二楼‘雅苑’餐厅，场面一度沸腾。
而我面前，林菲菲和她男朋友的表情，则彻底凝固了。他们脸上的得意和炫耀，
瞬间变成了错愕、不解，最后化为一片茫然。刚刚还被他们挂在嘴边，
用来彰显身份、价值八百八的「豪华情侣套餐」，在「全校免费」这四个字的面前，
瞬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的炫耀，变得廉价而可笑。「搞什么鬼？
学校怎么突然搞这种活动！」李浩气急败坏地低吼。林菲菲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怨毒。但她很快就自我说服了，
她恶狠狠地对我说：「顾灵，你别得意！算你运气好，碰上学校搞活动！不过，
一个神秘的‘顾姓校友’？呵，肯定又是哪个想追你的富二代搞出来的无聊把戏！
真是没品位，追女孩子就知道砸钱，俗气！」
她成功地为这件事找到了一个最符合她逻辑的解释，并顺便又对我进行了一轮鄙视。
在她看来，我依旧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的穷人，只不过是运气好，被一个同样「俗气」
的追求者看上了而已。我慢条斯理地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饭，然后站起身，端着餐盘，
从他们僵硬的身体旁走过。在她的认知里，我已经从一个「真穷人」，
开始向一个「被富二代追求的假清高」转变了。这很好。我就是要让她在错误的道路上，
越走越远。03食堂的「免费」风波，在学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所有人都对那个豪掷千金的「顾姓校友」充满了好奇，各种猜测层出不穷。而林菲菲，
则一口咬定，这是某个「不开眼的富二代」在用愚蠢的方式追求我。她因此更加怨恨我，
觉得是我抢了她的风头，让她精心准备的炫耀成了一场笑话。于是，她将所有的恶意，
都倾注在了即将到来的迎新联欢晚会上。这是全校瞩目的大活动，也是她认为最能从「品位」
和「人脉」上彻底碾压我的舞台。晚会前一晚，宿舍里。林菲菲从一个巨大的购物袋里，
拿出一条缀满了亮片的昂贵礼服，在镜子前不停地比划着，语气里满是炫耀。「王萌，
你看我这条裙子怎么样？托我男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款哦，两万多呢！」
王萌立刻发出标志性的惊呼：「天呐菲菲，也太美了吧！你穿上这个，肯定是全场焦点！」
林菲菲得意地笑了，随即，她将目光转向了我，故作关切地问道：「哎，顾灵，
你的礼服准备好了吗？这种场合可不能穿你身上那件地摊货去啊，会给咱们宿舍丢脸的。」
我正戴着耳机看网课，没有理会。我的无视，再次激怒了她。她直接走到我面前，
一把摘下了我的耳机，声音尖锐地拔高了八度：「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吗？！」
我皱起眉，看着她。她以为我被她的气势吓住了，脸上重新挂上那副令人作呕的「导师」
嘴脸，用一种极其刻薄的语气开始说教：「顾灵，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在清高什么？
上次那个‘顾姓校友’为了你，把整个食堂都包了，你倒是利用一下啊！
让他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怎么，还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怕被人说闲话？
怕被人知道你被包养了？」「包养」这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充满了侮辱性。
连一向埋头看书的陈静，都忍不住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林菲菲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
她继续用她那套扭曲的逻辑对我进行人格攻击：「啧啧，一边吊着有钱的凯子，
一边又想立贞节牌坊，顾灵，你可真够虚伪的。」她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这样吧，」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我看你也挺可怜的。
我男朋友有个兄弟，家里是开矿的，就是年纪大了点，大概四十多岁，还离过婚。
不过人特大方，你要是愿意……」她暧昧地朝我挤了挤眼睛，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求求他，让他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说不定以后你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怎么样？
我这是为你好，给你指条明路。反正你已经被人包了，再多一个又何妨？」将室友「介绍」
给有钱的老男人，并用「被包养」这种污名进行肆无忌惮的羞辱。她的恶毒，
已经突破了底线。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和优越感而扭曲的脸，终于缓缓地笑了。
我摘下另一只耳机，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然后，
我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是我，」我对着电话那头，
语气平淡，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宿舍，「我需要几件参加晚会的衣服。」「地址？A大，
15栋宿舍楼，402室。」「对，所有高定，当季的，全部拿过来。」「我亲自挑。」
04我挂断电话后，宿舍里陷入了长达数秒的死寂。随即，
林菲菲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夸张至极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
顾灵！你是不是穷疯了，开始演戏演上瘾了？还高定？还全部拿过来？你以为你是谁啊？
时尚女魔头吗？」王萌也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菲菲，她肯定是受**了，
咱们别理这个疯子。她还真以为那个‘顾姓校友’是她家的私人银行了，
打个电话就能随叫随到。」林菲菲笑够了，抹了抹眼角的泪，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看**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行啊，顾灵，不就是打电话摇人吗？
我今天就不走了，我就坐在这里等！」她嚣张地拉过自己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宿舍中央，
双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我倒要看看，四十分钟后，谁会过来！
要是没人来，顾灵，」她恶狠狠地指着我，「你就得跪下来，把我这条星空裙给我舔干净！」
「好啊。」我微笑着，气定神闲地拉开自己的椅子，也坐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林菲菲脸上的嘲讽和不屑越来越浓，「还有三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顾灵，
你那个神秘的‘顾姓校友’是不是迷路了呀？要不要我借你手机再打个电话催催？」
我没有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当时间过去了大约三十五分钟时，
宿舍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我去！那是什么车？劳斯莱斯？」「不止一辆！天呐，
一、二、三……足足五辆！是哪个大人物来我们学校了吗？」楼下的惊呼声越来越大，
林菲菲和王萌也忍不住好奇，凑到窗边往下看。
只见五辆漆黑锃亮、车牌号全是连号的劳斯莱斯，正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方式，
整齐划一地停在了我们这栋破旧的女生宿舍楼下。林菲菲的脸色瞬间变了。紧接着，
从头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顶级手工西装、戴着白手套、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西装革履、训练有素的保镖，
每个人手里都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防尘罩精心包裹的礼服架。那阵仗，仿佛不是来送衣服，
而是来护送什么国宝级的文物。「这……这是怎么回事？」王萌的声音都在发抖。
林菲菲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很快，
宿舍门被轻轻敲响了。咚、咚、咚。礼貌，而又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气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上。我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
正是那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我的特助，陈青。他身后，
是一整排挂满了当季最新款高定礼服的移动衣架，将狭窄的宿舍走廊堵得水泄不通。
D家、C家、V家……每一个LOGO都闪烁着让林菲菲目眩的光芒。「**，」
陈青对我九十度鞠躬，声音恭敬而沉稳，「您要的衣服，全部送到了。
这是D家、C家和V家今年秋冬所有的高定款式，共计五十八件，请您过目挑选。」
整个宿舍，连同走廊里探头探脑的其他女生，全部石化了。林菲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死死地盯着那些她只在时尚杂志上见过的、每一件都价值六位数甚至七位数的梦幻礼服，
又看了看对我鞠躬的陈青，大脑彻底宕机。她引以为傲的那条「**款」星空裙，
在眼前这片由顶级高定组成的「森林」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一个穷人，怎么可能拥有这种力量？于是，在她那扭曲的世界观里，一个全新的、更「合理」
的解释，迅速成型。她看着我，眼神从震惊，变成了极度的鄙夷和厌恶。
她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
轻声但恶毒地吐出几个字：「我懂了……原来你真的……被老男人包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