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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她颤抖着往后缩，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霍衍，你疯了吗？那是你的孩子！你的血脉！
霍衍笑了，那笑容却比刀锋还要冷。
我的孩子？
他缓缓蹲下身，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我的孩子，刚刚被你害死了。
江暖浑身发抖，眼泪混着血水滑落。
把她的肚子剖开。
霍衍的声音轻描淡写。
江暖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
不！霍衍！你不能这样对我！
保镖已经面无表情地按住她。
霍衍！霍衍！求求你
江暖浑身是血，却仍不死心地抓住霍衍的裤脚，声音嘶哑地哭喊。
你明明也爱我的不是嘛？不然之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霍衍的脚步一顿，缓缓转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只蝼蚁。
爱？
他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你算什么东西？我会爱你？
江暖的瞳孔剧烈颤抖，眼泪混着血水滑落。
她声音发颤。
难道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霍衍的眼神越发阴冷，指腹重重碾过她染血的嘴唇。
不过是一个消遣罢了。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爱的，从来只有许听晚一个。
她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霍衍冷漠地转身，不再看她一眼。
处理干净。
江暖被拖了下去。
他走向手术室，背影孤绝而疯狂。
那里，躺着他此生最爱的人。
而他，已经一无所有。
再睁眼，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
耳边是各种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
宝宝！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颤抖的大手紧紧握住。
霍衍跪在病床边，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刻憔悴不堪。
他眼下青黑一片，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滚烫的泪水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虚弱地别过脸，不想看他。
喉咙**辣的疼，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霍衍却执拗地捧着我的手，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水润湿**裂的嘴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淤青，声音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们。
我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脑海中浮现出双胞胎被恶犬撕咬的画面，心如刀绞。
宝宝。
霍衍突然跪倒在地，额头抵着病床边缘，肩膀剧烈抖动。
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不说话。
他抓起我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一下比一下重。
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我抽回手，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
孩子，呢？
霍衍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他们，在太平间。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让人准备了最好的水晶棺，等你好些我们就去看他们。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如一潭死水。
霍衍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慌乱地抓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宝宝，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缓缓抽回手，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
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