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江驰的时候，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后来江驰成了当红明星，有无数粉丝为他疯狂。
在他最风光的时候，我选择了和他分手。江驰苦苦哀求，我却毫不留情地离开。直到某天，
我无意间闯入了他的线下私人聚会。1我筹备半年的S级项目，资方突然撤资。
圈内人暗示我，是江驰动的手脚。我必须来这里，找到新的投资人。宴会厅在顶层，
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我刚踏进会场，几个烫着**浪的女人就围了上来。她们的中心，
是白露。江驰的白月光，我分手的导火索。哟，这不是林大经纪人吗？稀客。
一个尖脸女人开口。什么经纪人，人家现在是制片人。虽然项目黄了。另一个补充。
白露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鱼尾裙。这风格我很熟悉。当年江驰说，最喜欢我穿这种简洁的款式。
但我身上这件，是三年前的旧款。白露身上那件，是V家刚发布的高定。东施效颦这个词，
此刻反着用在了我身上。白露端着香槟，走到我面前。瑶瑶姐，你来了。
阿驰看到你一定很高兴。她笑得很甜，仿佛我们是闺中密友。别这么叫我，我们不熟。
我绕开她，想去找投资人王总。瑶瑶姐还是这么大脾气。白露伸手拉住我，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指甲上镶着碎钻，可是怎么办呢，阿驰就喜欢我这么叫你。他说，
这样显得我们关系好，他有面子。我停住脚步。尖脸女人立刻接话：林瑶，
你那项目都臭大街了，还来这里找投资？是想蹭我们影帝的热度，
还是想当众表演败犬的哀嚎？就是，穿得这么寒酸，拉低我们庆功宴的档次。
我深呼吸。我是来工作的，不能被她们激怒。白露突然上前一步，给了我一个拥抱。
你们别这么说瑶瑶姐。她在我耳边用气声说。一股浓烈的腥味直冲鼻腔。
我感觉到一个冰凉、粘腻的东西被抹在了我的后颈上。白露退开半步，
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鱼子酱吐司。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林瑶，
你身上总有股洗不掉的穷酸味。顶级的鱼子酱，适合你。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气，
混合着白露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强势地钻进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这不是顶级食材的鲜美。
这是腐烂的臭味。是人心烂掉之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恶臭。我死死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尖锐的刺痛强行压下那股几欲喷薄而出的恶心。你！我后退一步，
后颈的粘腻感让我汗毛倒竖。怎么了，瑶瑶姐？白露一脸无辜，鱼子酱不好吃吗？哦，
我忘了，你以前陪阿驰住地下室，大概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吃不惯吧？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像一群鬣狗在围观猎物。白露，你别太过分。我捏紧手包。
我怎么过分了？是你自己不小心蹭到的。白露眨眨眼，需要我叫服务生给你擦擦吗？
别弄脏了阿驰的庆功宴。这里吵什么？江驰的声音传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江驰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雨夜里瑟瑟发抖的少年了。他是新晋影帝，是资本的宠儿。
他走到白露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白露顺势依偎在他怀里：阿驰，瑶瑶姐来了，
她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我招待不周？江驰看向我。他的目光扫过我后颈的污渍，
没有任何波动。林瑶，你来干什么？他问我。我来找王总谈项目。我挺直脊背。
谈项目？江驰笑了，我的庆功宴，是给你谈生意的？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我身体僵住了。那是一对我送他的袖扣。
那年他第一次入围最佳男配，我花了三个月工资，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他说，
这是他的幸运物，以后每次走红毯都要戴着。江驰捏着那枚袖扣，在灯光下晃了晃。林瑶，
你还记得这个吗？我没说话。当年收到这个，我确实高兴过。江驰看着我，
但现在看，工艺粗糙，款式老旧。他手一松。袖扣掉进了旁边的香槟塔下的垃圾桶里。
叮一声轻响，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白露适时递上一对镶钻的新袖扣：阿驰，
别弄丢了，这是我给你挑的庆功礼物。江驰接过，慢条斯理地戴上。钻石的光芒刺眼。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对我说：林瑶，过时的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他顿了顿。
你也是。宴会厅的哄笑声达到了顶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他不仅否定了我的礼物，他否定了我的过去，否定了我整个人。江驰，
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看着他。恩？你对我有什么恩？江驰仿佛听到了笑话，
林瑶，别太自作多情了。没有你，我一样能红。倒是你，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搂紧白露：看清楚，这才是配得上我的女人。你一个被市场淘汰的老女人，
别来这里自取其辱。我没再争辩。和畜生讲道理，是我的错。我转身，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走出了宴会厅。后颈的鱼子酱慢慢变干，腥臭味越来越浓。
我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后颈。我用力搓洗，皮肤泛红，
但那股味道好像已经渗进了毛孔里。江驰的庆功宴，成了我的火葬场。
他是要我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死透。2庆功宴的羞辱迅速在圈内发酵。第二天，
我所有的潜在合作方都发来了婉拒的消息。理由五花八门，
但核心意思只有一个：他们不敢得罪新晋影帝江驰。江驰这一手，是要断我生路。
我直接去了江驰的别墅。这栋别墅，是我陪他从毛坯开始，一点点设计、装修起来的。
我甚至记得每一块瓷砖的花纹。密码锁已经换了。我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新来的保姆。
林**？江先生在健身房。保姆有些局促。我走进客厅。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我精心挑选的素色窗帘，被换成了奢华的丝绒；我喜欢的抽象画，被换成了白露的巨幅**。
照片里的白露，笑得张扬得意。江驰从楼上下来，身上还穿着运动背心。你来干什么？
他拿起一瓶水，拧开。江驰，你为什么要搅黄我的项目？我问他。我搅黄的？
江驰喝了一口水，林瑶，你太高看自己了。是你的项目本身不行，资本市场不认可你。
王总已经答应投资了，是你给他打了电话。江驰放下水瓶，坐到沙发上。是，
我打了。那又怎么样？他承认得轻描淡写，我不喜欢你在我眼前晃悠，影响我的心情。
江驰，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红你的，我做我的，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赶尽杀绝？
江驰笑了，林瑶，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圈子里，
有你这种档次的人存在。他看向我站过的地方，皱了皱眉。张阿姨，过来一下。
保姆很快跑了过来：江先生。江驰指了指我脚下的地毯，
又指了指我刚才碰过的沙发扶手。把这块地毯换掉，沙发套也拆了洗了。消毒水多喷点。
保姆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应声：好的，江先生。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他这是把我当成了什么？病毒？瘟疫？江驰，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江驰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瑶，你现在就是个行走的霉运。
别把你身上的穷酸气和失败者的晦气带进我家。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砸在我脸上。
我曾经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我熬夜给他写策划案，陪他跑龙套，
冬天在没有暖气的出租屋里给他暖脚。现在，我成了他眼里的晦气。江驰，你别忘了，
你住的房子，花的钱，有一半是我的功劳！你的功劳？江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走到那幅巨大的白露**前，抬头看着。林瑶，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他转过身，指着照片里的白露。这，才是我爱的人。
至于你……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叠旧照片，表情厌恶的扔在我面前。照片散落一地。
都是我们过去的合影。照片里的我，素面朝天，穿着廉价的T恤，有时还灰头土脸。
看看你这副样子。江驰用脚尖踢了踢一张照片，穿得土里土气，
像个老妈子一样天天围着我转。你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吗？老妈子。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全心全意捧他，换来的是老妈子三个字。我那时候……别跟我提那时候。
江驰打断我，你所谓的付出，在我看来，廉价又倒胃口。他走到我面前，
一字一句地说：林瑶，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低配的替身。白露出国了，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打理杂事，需要一个跳板。你刚好出现了，够蠢，够听话。低配替身。
跳板。原来这五年的感情，在他眼里只是这样。你利用我？话别说那么难听。
江驰整理了一下衣领，这叫资源整合。你帮我，是你蠢，
是你心甘情愿当舔狗；我利用你，是我聪明，是我会审时度势。他拍了拍我的脸，
动作轻佻又侮辱。金牌经纪人？林瑶，投资失败，就要认栽。别输不起。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曾经以为他是蒙尘的珍珠，我擦亮了他。
现在我才明白，他根本就是一条毒蛇。我温暖了他，他反口咬死了我。江驰，你会后悔的。
后悔？江驰大笑起来，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把你踹开。跟你多待一秒，
我都觉得空气污浊。他指着大门：滚出去。别脏了我的房子。我看着满地的旧照片，
那些我曾经珍视的回忆，现在成了扎在我心上的玻璃渣。我蹲下身，捡起一张照片。
那是他第一次拿到小角色时，我们兴奋地在出租屋里吃泡面庆祝。我把照片撕碎，扔在地上。
江驰，我林瑶发誓，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江驰仿佛没听见，
他已经转身，对着保姆吩咐：等她走了，把门把手也消毒。3离开江驰别墅的那一刻，
我以为我已经见识了人性能有多恶劣。我错了。那只是围猎的开始。我刚回到公寓，
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小赵。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我转型制片人后，
他接手了我原来的经纪事务。喂，小赵。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瑶姐。
小赵的声音听起来很客气，客气到虚伪，您那个S级项目，公司决定让我来接手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你说什么？那个项目是我……我知道是您的心血。
小赵打断我，但现在资方点名要换人。公司也是没办法。您最近风评不太好，
资方怕担风险。风评不好？担风险？明明是江驰在背后捅刀子。小赵，我们合作三年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瑶姐，您能力强，我一直很佩服您。小赵顿了顿，
但现在时代变了，**……哦不，江老师现在是影帝。圈子里混，要识时务。
您脾气太硬了，不懂变通，业务能力也……有点跟不上了。不懂变通。能力跟不上。
我为了捧江驰，推掉了带其他顶流的机会，现在我成了能力跟不上。你接手了，很好。
我挂断了电话。手机弹出一条行业群的消息。是小赵发的：感谢公司信任，
接手S级项目《破晓》。一定不负江老师和各位前辈的期望。下面一片恭维。
有人艾特小赵：听说林瑶之前搞得一团糟？还是你靠谱。
小赵回了个捂脸的表情：别这么说，瑶姐毕竟是前辈，只是思路老了点。
我把手机反扣在桌上。被最信任的徒弟背刺，原来是这种感觉。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
却吐不出来。还没等我喘口气，门铃响了。是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林瑶女士吗？
我们是江驰先生的**律师。他们递给我一封律师函。江驰先生委托我们，
就您近期泄露艺人隐私、损害艺人名誉的行为，提起诉讼。我翻开文件，
赔偿金额那一栏写着一个天文数字。五千万。泄露隐私？损害名誉？我看着他们，
我做了什么？林女士，您在分手后，多次利用江先生的名气为自己的项目造势，
并在公开场合诋毁江先生和白露女士的关系。证据我们已经收集完毕。
律师推了推眼镜：另外，鉴于您目前的财务状况可能无法支付赔偿金，
我们已经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您的银行账户和名下资产，暂时冻结了。
我立刻打开手机银行APP。余额：0.00。状态：司法冻结。江驰这一招，釜底抽薪。
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他还要我穷困潦倒，连生存都成问题。我下个月的房租还没交。
江驰真是做得够绝。江先生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律师面无表情，林女士，
好自为之。他们走了。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众叛亲离，四面楚歌。
我以为这就完了。直到我晚上习惯性地刷微博，看到热搜第一。
#江驰白露忆苦思甜#我点进去，白露发了一组九宫格照片。
背景是刻意布置出来的、略显破旧的出租屋。白露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衣，素颜妆，
捧着一碗泡面。配文：翻到旧照片，想起阿驰还没红的时候。日子很苦，但有情饮水饱。
爱你的人，总会陪你吃苦。江驰在下面评论：那时候委屈你了。以后，我只让你吃甜。
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那个背景，和我当年陪江驰住的地下室布局一模一样。那碗泡面，
是江驰当年最爱吃的口味。可是，陪他住地下室的是我。陪他吃泡面的是我。
在他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时，安慰他的是我。现在，这一切功劳，都成了白露的。
她穿着几万块的睡衣，在这里玩贫穷Cosplay。评论区一片感动。神仙爱情！
露露好贤惠！不像某些前任，只会蹭热度。那个姓林的，看到了吗？这才是真爱！
江驰和白露联手，把我过去五年的付出和牺牲，全部抹去，甚至偷换成了他们爱情的注脚。
网暴私信像雪片一样飞来。嫉妒的疯女人。老女人快滚出娱乐圈。蹭热度的败犬。
我关掉手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驰，你不仅否定了我的现在，你连我的过去都要偷走。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贼。林瑶把自己摔进沙发里，一动不动，任由黑暗将她吞噬。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她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输了。一败涂地。
4我开始变卖我所有的奢侈品包和首饰。某个包是她签下第一个大项目时奖励自己的，
某条项链是她熬夜为江驰写策划案后买的。
这些细节能深化她金牌经纪人和为爱付出的双重身份，
让读者感受到她被剥夺的不仅是金钱，还有自我价值和回忆。
普拉提的经典背包是我签下了一个大项目奖励自己的。
星海项链是江驰感谢我熬夜写策划案送我的，可就在昨天我才发现是白露不要的。
香奈儿的手包，LV的**款旅行包，
这些我曾经最珍爱的，和作为金牌经纪人身份象征的东西，
现在被二手店的老板以白菜价收走。但没办法，我需要钱，付房租，吃饭，
还有应付江驰的官司。就在我准备搬离公寓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张导。
圈内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以脾气古怪、要求严格著称。我早年帮过他一个忙。林瑶，
听说你最近不太顺？张导的声音很直接。张导，让您见笑了。少废话。
我手里有个S+的项目，缺个靠谱的制片人。你来吗？S+项目？在这个时候，
这无疑是雪中送炭。我……张导，您知道江驰那边……我做我的片子，
管他什么影帝视帝。张导哼了一声，我就问你，你的专业能力，还在不在？在。
一直在。我回答。那就行。明天来我工作室谈。薪酬足够你应付眼前的麻烦。
挂了电话，我久违地感到了希望。江驰能影响资本，但他影响不了真正做内容的老前辈。
我熬了两个通宵，做出了完整的项目策划案。从预算分配、演员甄选到宣发策略，
我拿出了我全部的专业水准。张导看完策划案，拍了拍我的肩膀。林瑶，你没让我失望。
这个项目，非你莫属。我以为，我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以为，我能靠自己的实力，
重新站起来。一周后，S+项目《盛世浮沉》签约发布会。现场记者云集，闪光灯不断。
这是我近半个月来，第一次体面地出现在公众面前。我坐在嘉宾席第一排，
等待张导宣布我作为制片人的任命。张导走上台，灯光聚焦在他身上。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今天，我们《盛世浮沉》项目正式启动。台下掌声雷动。
接下来，我要隆重介绍我们这部剧的制片人——张导看向我这边。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准备起身。白露女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僵在座位上，无法动弹。白露？
怎么可能是白露？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白露挽着江驰的手，从侧台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得光彩照人，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他们走到舞台中央，江驰接过话筒。
感谢张导的信任，让露露担任这么重要的角色。她一直很有才华，我相信她能做好。
白露娇羞地靠在江驰怀里。我猛地站起身：张导！
你明明答应过我……张导避开了我的视线，表情尴尬。江驰看向我，
他的笑容里带着胜利者的傲慢。瑶瑶，你也来了。正好，今天当着媒体的面，
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展示给记者。
这是林瑶给我签的和解协议。和解协议？我从来没签过那种东西！大家都知道，
林瑶是我前经纪人，也是前女友。江驰的语气充满了施舍，分手后，她因为放不下，
做了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比如在网上抹黑我，干扰我的工作。记者们把镜头对准了我，
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协议上，她承认了自己因爱生恨，污蔑我和露露。
江驰继续说，她也向我道歉了，并且……乞求我给她一个工作机会。乞求？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江驰收起那份伪造的协议，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
虽然她伤害了我，但念在旧情，我还是愿意帮她一把。我向张导推荐了她。瑶瑶，
你以后就跟着露露，做个执行制片吧。从制片人，变成执行制片。从靠实力翻身，
变成靠前任的施舍。白露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瑶瑶姐，阿驰就是心软。你放心，
以后我会好好‘教’你怎么做事的。教字咬得极重。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