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话落,凌渊眼底的***褪的一干二净。大手伸下,毫不留情的力道,擒住白芷的下颚:***东西,你拿本君当魔界那些杂碎呢?白芷身子一颤,空洞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那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该看明白。凌渊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千年修为,这桩桩件件,不过是他为了折辱作践她而想出的法子。果然,下一秒,凌渊就一掌挥来,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门外,狠狠砸在走廊上!男人散发的怒意,威压从门内袭来:千年前你残害辛杳的时候,怎么就不发善心放过她?万凌渊就是你此生此世赎罪的地方,再敢跟谁离开,本君一定亲手灭了你的神魂,叫你永无来世!白芷蜷缩在地上,几根尾巴疼的发颤,尾骨好像断掉了。路过的舞姬见她衣衫不整,讥笑出声:脏狐狸,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你——话没说完,舞姬一声惨叫,被一阵黑雾吊了起来。墨文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双目嗜血:低贱舞姬,也敢挡本尊的路?话落,‘咔嚓’一声,舞姬被黑雾拧断了脖子。随后,那黑雾就涌上白芷,戏耍缠上她受伤的尾巴:真可怜啊,就一会儿不见就伤成这样,小公主,你现在后不后悔跟在凌渊身边?后悔吗?后悔。被挖眼睛,被废修为,一千年的折磨,万凌渊的***……她早就后悔了。可白芷撑着身体爬起来,却依旧冲着门内重重跪下去,颤抖求饶:天帝赎罪,是奴错了……奴一定听话……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然话没说完,就听墨文渊忽得冷笑一声:呵,你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关进大牢要问斩了,在这儿替他默哀呢?什么?白芷耳边嗡鸣。顾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渊的衣摆:你骗我!祖父不争不抢,向来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怎会被抓!我骗你作甚,不信,你问问屋内的天帝啊。不,不会的!白芷踉跄着爬起身,慌乱跑进门,身后,墨文渊慢悠悠跟了进来。以凌渊的修为,他当然很清楚刚刚门口发生的一切。此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白芷再次进门,他本该将人赶出去,可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暗下眸子呵斥:这就是你说的听话?白芷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发颤: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吗?凌渊面上闪过晦涩:狐帝白荣无故截杀仙族将士,害死我手下大将,本君当然要秉公执法。竟然是真的!白芷跌坐在地上,泪再压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无辜的,他年老体迈,求求你饶了——话没说完,却被凌渊厌恶打断:白芷!千年过去,你果然还是这么自私自利!视天规为无物!杀人偿命,你们本就该死!凌渊冷酷挥开衣袖,一道灵力直击白芷的命门!这时,一直看戏的墨文渊上前一档,噙着冷笑对抗凌渊。天帝莫不是忘了,她已经被你输给了我?本尊还没开始玩,人就死了,那岂不是太亏了?凌渊亦站起身,视线却死死凝着对方身后的白芷。两个男人之间的灵力四撞,不远处的桌子转瞬被化作了齑粉。可白芷却像是看不见山崩地裂,满脑子都是‘杀人偿命’几个字……浑噩间,她忽然解开裙带,露出了一只手能折段的细腰。你疯了?凌渊率先收回灵力,却见白芷颤抖着摆露出小腹上那条刺眼的疤:杀人偿命……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那用这条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凌渊却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正要发作,却听她用绝望的语调说着:被抓进天牢不久我就发现我怀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只……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剖了出来。如今,我用这孩子来抵,可以吗?vaisvi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