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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精神头,秦韵保持着笑意,端着热好的饭菜再次布上桌。
小叔。她澄澈的眼看着傅锦恒,用袖子掩盖住被烫起泡的手。
本想打个招呼,话还没说完,傅锦恒冷眼扫过餐桌上的饭菜,我们在外面吃过了,这些撤了吧。
南风轻轻捏起一枚如意糯米糕放嘴里,顿时眉头深锁,怎么有点苦?这是什么?
苦?
这怎么可能呢?
她是按着配方反复练习的。
况且就算忘了放什么配料,可如意糕里不仅有糖,还有枣泥本身自带的甜味,苦从何来?
秦韵正迷惑不解,傅锦恒的眼神却更冷了几分。
估计是放久了,丢了吧,以后想吃再让她做给你尝尝。
秦韵的呼吸一时间有几分凝滞,但她什么也没说。
保姆于心不忍,正想安慰她两句,就听见傅锦恒的声音传来,送一套洗漱用品上来。
客房吗?先生。
我的房间。
保姆应声准备,脸上却露出几分为难,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孙子还在家等我呢…….
没事,我去吧。秦韵接过保姆手中洗漱用品套盒,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傅锦恒的卧房前。
隔着门板,秦韵听到屋内的欢笑声,别闹,还没洗澡呢…….
南风伴着娇嗲的话刺耳极了。
秦韵正准备敲响房门的手微微一顿。
又听南风问道,她亭亭玉立,模样也很不错,你真的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虽然话是南风向傅锦恒提出的疑问,但也是秦韵求而不得的答案。
房间里有着半分钟的静谧。
终于,傅锦恒开了口,没有。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湮灭了秦韵所有的幻想。
她却意外的,并没有很心痛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要照顾她?
她父母临终前的委托。
一问一答在继续,秦韵默默把东西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
原来她以为的宠爱,不过是他信守承诺,尽监护人的义务而已。
她回到房间,怔怔的看着笔记本,心头思绪万千,却又不知道该写下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敲响,她去开门。
出现在秦韵面前的是南风。
她穿的是傅锦恒的衬衣,领口大开,长发掩不住锁骨上鲜艳的吻痕。
南风审视过秦韵红肿的眼,有些事我想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