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秦时宴,将我拉进房里。“你又来干什么?清欢现在是我到老婆,
请秦总注意保持距离。”“老公我没事。他易感期到了,别管他,我们进屋吧。
”第二天出门,我们正好撞见秦时宴,他身上全是他指甲划得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看来他昨天是靠***挺过去了。“阿欢,我没有碰她。”“就算你以后没有腺体了,
我依然还是喜欢你。”宋安欣哭得梨花带雨,“秦时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过分!
以前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现在我这么主动,你都可以拒绝!”“郑清欢,看我笑话,
你现在可得意了吧。”我不明白宋安欣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我头上,
明明是她吊着秦时宴一直不给他名分,现在他们错过了,反而怪在我头上。疯子。
真是一对疯子。“走吧,老婆,别理他们,他们都是脑子有病。”孟楚延搂着我上车,
只给他们留下了汽车尾气。秦时宴开车跟着我们,不管我们走到哪,他都时不时找我搭话。
最后我忍无可忍,夜晚拉着孟楚延在房里商量要不要结束冰岛旅行。“我们结束冰岛旅行吧,
我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了。”“好,都听你的。”第二天一早我和孟楚延收拾行李,
谁也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孟楚延带我去了他的私人岛屿,没有他的允许,